第四章

(4)
　　刚从手术台上下来，还没吃午饭。
　　只要手术超过12点，医院提供免费中餐。饭不急，先躲到值班室抽根烟过过瘾。
　　小许进来到：「21号床有新病人，是保安小董介绍来的。」小许是我科的护士，长的端正秀气但又不过於打扮。(以后在第5 章中会提到她。)她看我又抽上第2 根烟，说道：「你还是少抽点吧。」我笑道：「凭什么听你的？」她把一大包东西递给我：「小董送的。」小董是我的朋友，「我是不会收他的礼。 」「我推了，他非要我转交，是病人的意思。」「那你把病人叫来，我退给病人。」小许叫人去了。
　　我好奇打开那包。里面是一包笋乾，还有一信封，里有一千元钱。
　　「医生，你找我？」
　　门口站着个农村女孩，圆圆的脸有点黑黑。但胸前两个小丘高高隆起。朴素的衣着衬托着她匀称苗条身裁，劳动给她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美。给人一种强烈青春气息。
　　「你叫什么？多大了？」
　　「我叫董青青，今年刚满17。 」
　　「噢，你也姓董，保安小董来打过照乎了，你放心，我会关照你的。」「那太好了。」她笑了，一改刚才紧张的表情。
　　我发现，她笑的时候，嘴唇向上翘，很是性感。我把钱塞到她手里说，「你回去。」我们来来回回地推了几次。我道：「这样吧，笋乾我收下，但钱你一定拿回去。」我抓住了她的手，把钱塞到她手里。 我看得出，她有点感动，眼角里似有泪光闪动。
　　她突然向我鞠了一躬，从领口中，我看到了深深的乳沟。我不由暗赞农村的女孩子发育得真好，真想尝一尝农家女孩的滋味。
　　我拍了拍她肩膀，她有点紧张地看着我，双手不知所措。
　　「你看，你是小董介绍来的，我又收了你的礼物，我会关照你的。我要亲自给你做全身最详细的检查，好吗？」「你真好！」「请你能配合我接下来的检查。」我拉开她上衣前面，她配合我把它脱掉。里面是白色纯棉胸罩，胸罩很小，根本遮不住那两团肉球，我从桌子上取了一个听诊器，将听诊器的摁在了她的左乳下方，反复听了很久。
　　这时外面走廊上有人在说话，有点响，我乘机关上了值班室的门。 回头道：
　　「有点吵，听不清，能把胸罩解开吗？」她的乳罩很薄，绵布制的，不像城市的那样花俏。
　　她有点害羞地解开了胸罩，我让她双手抓住胸罩，hold在乳房的上方以便我听诊。
　　这时，两个呈梨形的乳房像两座小山峰一样挺立在我面前，与她的外表皮肤不同，双乳竟出奇的雪白，我还能看到淡青色的静脉。 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晕，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小巧的草莓。
　　我咽了一口口水，再次将听诊器的摁在了她的左乳下方。头向前倾，认真地听着。此刻，她的右乳头在距我的嘴唇不到两公分的地方。只要伸出舌头就能舔道。
　　更奇妙的是，我还竟然闻到一种淡淡的乳香。那是一种致命的诱惑。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饱满的胸部，心里想着如何用充分感受着她双乳的柔滑、细嫩与坚挺。
　　我又把将听诊器的摁在了她的左乳内上方听了起来，小指有意无意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她的左乳晕，她全身好像触电一般地抖了一下，左乳头竟然立了起来。
　　我抬看她的脸，她紧闭双眼，露出的是羞涩神情，乖乖地任凭我继续听着。
　　听诊器里，她的心跳也快了起来。
　　在向乳房进攻前，我得先让她适应一下被人抚摸的感觉。
　　我转向她的背部，「这里疼吗？这里呢……」
　　我沿着她背后的脊椎边按边问，手掌触她的背部皮肤，轻轻怃摸。差不多是时候了，我的手慢慢滑向腋下，再一点一点向前。
　　来到乳房的外缘。
　　「这里疼吗？这里呢……」她没有没有躲避的意思。
　　「小青，我这样检查你有什么不舒服吗？」
　　「没有。」她的声音很轻。
　　「那我就继检查下去了。」
　　「嗯。」
　　我的手终於向前滑到小青胸部，握住了那一对高耸的玉乳。
　　她的胸部很有弹性，当我摸到她的乳头时，她的身子微微一颤，显然，从来没有异性触摸过她的如此敏感的部位，慢慢地她的乳头也硬起来了，顶着我的手心。我就这样轻轻托着她的双乳。
　　「小青，我接着要做乳房检查了。其实我一般不亲自做这样的检查，常由护士或实习医生做。你看，你是小董介绍来的，我又收了你的礼物。我就给你查的仔细点。 如果你觉得不适应，或不合适。 我们就不做，或下次做，好吗？」她没吭声，也许(1 )她觉得这样的检查有点过了，但出於对我的尊重和好感，她不便反对。只能羞羞地保持沉默；也许(2 )是心中在想，身上相当私密的地方已被摸过了，而且还正被托着，不是已在检查了吗，为什么还要问。所以不做回答；也许(3)是她对我带点亵味的亲昵检查并不反感；但不好意思说还要。
　　就这样僵了一会儿，正当我想我抽回双手时我听到了一声，「随便。」随便？她不说要，也不说不要，她说随便。好一个聪明的女孩！
　　如果再查下去，便是我要查，她随便。
　　我转到前面去看她的脸，她闭着的眼睛睁开了，温柔的看着我。好像还露出了期待的表情。看来是上述的第3 种可能性大，再查(玩)下去应该没事。但为了确保没事，第一次点到为止吧。
　　我的手掌在她的酥乳上慢慢揉了几下道：「你的乳房比较丰满，乳腺组织丰富，得另花时间好好查一下。」「嗯。」我看着她把胸罩，上衣穿戴回去。
　　「头一次做这样的检查，是不是有点紧张。」
　　「是的。」
　　我拍了拍她肩膀，「放松，适应了就好了！」
　　送走了她，我这才感到饿了。
　　「小许，去把我的午餐领来。」
　　在以后的几天里，我常常到她的床边去关心她，弄得同房其他的病人都很羡慕。她就会得意地说，她的一个亲戚是我的哥们。
　　每次我和她说话我都会故意看她的眼睛，看得她微微脸红，感觉好极了。
　　当我知道了她的家就在毛竹园中时，非常兴奋的说，「宁可食无肉，不可居无竹」，她温柔的看着我：「那有可能的话，请到我家玩。」看来她对我是既尊敬又信赖。
　　一周后的一天，我把她领进诊疗室。
　　「跟据现有的各种检查，你甲状腺的肿块是肿瘤的可能性不大，明天给你做个穿刺活检，最大的可能是结节性甲状腺肿，那样的话就不用开刀。」「这个检查痛吗？」「就像打针那样，一点点痛」「是你亲自给我做吗？」「你想让我来做吗？」「当然啰！」她笑道。
　　「好我答应你，你去吧！」
　　她似乎还不想走，她晒得微黑黑脸上泛着红晕。一件白衬衣得有些短小，却更充份地勾勒出她那少女的曲线。忽然她显得很害羞的说：「那？那天你说的那个，那个乳房检查，还要做吗？」「噢，差点忘了，你想让我亲自做吗？」她羞涩地低下了头，「嗯。」「那好，正好我现在有时间，检查时有什么不舒服，就告诉我。」「好！」她有点害羞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胸罩，一只手横在胸前，虽然挡住了大部分乳房，却更加深了那道乳沟；我聚精会神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，心情有点激动。她身体真的很丰满，很诱人，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玩弄一下这个小美人儿。
　　我开始了对身前这女孩的进一步检查。我的手掌在她诱人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，偶尔又略微用力地揉捏着，尽情享受着这少女丰盈身体的美妙感觉。
　　她乳房真的很有弹性，手感极佳。
　　「你的乳房比较丰满，乳腺组织丰富，可能得多花点时间检查，不然查不出微小的肿块。 」「嗯。」「有什么不舒服，就告诉我。」「没没，不舒服。」我闭上眼睛，用手指一圈一圈的在她的乳头上打转，用手掌包住她的乳房不断的搓揉，细细把玩着、尽情享受着。慢慢的我发现她有了反映，身体在不安地扭动着，待我睁开眼睛，小青已经已经满脸桃红，微微喘息，显然，我的熟练的挑逗之下她动情了。
　　「我不知道。」
　　「你不舒服吗？」
　　「没有。」
　　「别怕，放松。」
　　十几分钟后青青已经完全放松了。我的手漫漫地揉着，捏着。她随着我的动作，还不时扭动身体迎合着我。她在享受这种被怃爱感觉。
　　「好了，一切正常。」
　　「噢。」她这时才睁开了眼睛。
　　「青青，刚才感觉舒服吗？」我轻声问她。
　　「嗯，有一点舒服。」她柔声道。
　　我帮她戴上乳罩，她抬起身体迎合着我，满面绯红。
　　「穿刺活检报告，是结节性甲状腺肿。 不用开刀。」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时候，她显得很高兴，好像轻松了许多。
　　「你明天就可以出院，我给你带些药会去，要按时吃。」「太好了。」「我今天值夜班，你如果想再最后检查一次，可到值班室找我。」「嗯。」夜里10点，我打开值班室门请她进来，看来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就要降临了。
　　「我来谢谢你，我明天要走了。」
　　我伸手抚摸她美丽的双肩，她没有躲避我，反而躺到我的臂弯里，一阵少女身体的芳香，使我的心神开始摇曳。这时我伸出右手，慢慢地、慢慢地捏着揉着她两个乳房。
　　「是不是还想再检查一次。」
　　「嗯。」她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腰。
　　我帮她将上衣完全退去，把胸罩扣解开，她将肩膀微微一缩，把胸罩从肩上卸下，那两个丰满结实的乳房又一裸露在我的眼前。
　　我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了她的一只娇嫩柔软的乳头吮吸起来，用手温柔而有力地轻抚、揉捏着另一只乳头。
　　她再也受不了，双臂夹抱住我的头，紧紧往自己乳房挤压。
　　在我舌头的拨弄之下，她紧闭着双眼，开始发出一声声甜美的呻吟。我怕有人会听到。猛力地亲向着她的嘴唇，此时我左手紧捏着乳房。右手在了她柔软温热的小腹上抚摸起来，然后向下，将手放到了她两腿之间，感受到了她凸起的部位，用手指隔着内裤就压了下去，抚摸起来。
　　我今天要让这鲜嫩的小美女享受到性爱的高峰。
　　「舒服吗？」我在她耳边淫声问。
　　她用她甜美的声音轻声说：「好爽……」
　　就这样，我采取三路夹攻，上面亲吻着她的芳唇，中间捏着乳房，下面揉着她的阴部。
　　没过了几分钟，突然，青青忍不住把嘴张大，喉咙里发出动人的声音，全身抽动掉，胸部一片潮红，我知道，我已经将她带上了性欲的高峰。我深信，那种满足痛快的感觉是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。
　　青青回去了，带着我送她的一套名牌内衣，以后再也没见过她。听小董说，她嫁给了镇上的一个医生。